这简直米分碎了我的三观”的语气说。
半盏茶后。
萧欥觉得,卢阳明说得没错,他确实没想到所谓的“收获”。“……那老夫人真这么说?”他不可置信地道,“她打算烧了别院?”
“噢,她说的是,书房必须烧了。”卢阳明道,“不过,我看,以元家大房别院那种木楼,全烧起来也是有可能的。”
“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萧欥神色更冷。
老夫人要烧,决计是要烧元光耀书房里的东西。而早上他悄悄研究过,别院二楼较宽的一侧是元非晚的闺阁、她的小书房和伺候她的婢子的房间,挨着楼梯,较窄的一侧则是元光耀的书房。
楼本来就不大,别说刮风天,一把火随随便便就能烧过去啊!别的不提,只要烧了楼梯,楼上的人岂不就只能活活等死?
这哪里是单纯想毁灭证据,这是想杀人灭口吧?
“听清她的目标是什么了吗?”萧欥又问。这事儿他原来只是稍微问问,现在是非管不可了!
“说是账本什么的,记了元司马十几年的开销,包括给了他们多少。”卢阳明回答。“听语气,他们都很是忌惮的样子。”
“他们?”萧欥沉声问,“元府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