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谋划,方是难得。”
怀歆闻言,怔怔地看着地面,眼神有些发直,古骜道:“你既守了一夜,还是去休息罢,抗戎乃是长久计,你别熬坏了身体。”
怀歆回过神来,只木木地点了点头,道:“嗯。”
古骜轻声道:“你去罢。”
古骜一个人回了房,穿过府中内院时,古骜停下脚步,问那守门卫兵道:“虞太守呢?”
那卫兵唬了一跳,忙站直了腰杆,道:“禀汉王,小的不知,早上原在的。”
古骜点了点头,行至院子,来到书房门前,又问守立的侍者道:“……虞太守呢?”
那侍者行礼报道:“……虞太守本是候在那偏厢小书房里的,后来见汉王与怀公子出门去了,还过来问过我们,问是不是去视察防务了,今日还回的回不来。后来见门外没有准备马车卫兵,知道该不是出府了,虞太守便回了我们,说寻汉王去了,然后再没回来过了。”
古骜道:“着人去问一下,看虞太守去哪儿了。”
“是。”
古骜一个人负手回了书房,又叫古谦来问了渔阳防务。
古谦刚走不久,有人来回报说:“虞太守带着一千骑人马,往北边去了。听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