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骜顿下脚步,注视着虞君樊:“有时……我总觉得我对于你,无以为报。”
虞君樊道:“你若真是觉得无以为报,以后便该总要信我才好。”
古骜怔了一下,问:“君樊何出此言,我何时不信你了?”
虞君樊微笑:“你现在信我,是因为我们两人亲近,若有一日生疏了,又或者你渐履高位,我怕便不及今日情谊。”
古骜握紧了虞君樊的双手:“……君樊。”
虞君樊道:“……进屋吧。”
“也好,进屋让我看看,哪里有伤着了么?”
虞君樊道:“在外征战,皮外伤都是小事,我路上都已处理了。”
两人说着话就入了府邸中,烧了暖融融的炭火,进了门侍者立即端上来一盏清茶,虞君樊仰头喝了,古骜简单地几下便为虞君樊解下战袍披风,虞君樊自己一边解开甲衣,一边回头望了古骜一眼,两人目光对上,古骜俯首轻吻了一下虞君樊,虞君樊侧头避过:“都是外面的风沙,脏。”
拉着虞君樊坐到榻上,古骜问道:“怎么忽然这么说……倒让我惶恐。”
虞君樊道:“这几日征战,看着漫天血色,不由得想起先父,心中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