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好!”幽冥的烛光中,吕德权定定地看着古骜:“父亲在上,我今日便姑且信了你。你也当记得你今日说的情义二字。”
“来人!”吕德权击掌三声,忽然从灵堂中出现了潜伏刀斧手百余,吕德权道:“你救主不力,按说理当削去军统之职;然大敌当前,我留你与所部诸人,戴罪立功。”
古骜咬牙道:“就算我有罪,但将士无罪,兄长如此,不怕诸将寒心么?”
“护主不力,我不追究,已是宽大,你莫要再言。”
丧事之后,护卫的兵甲一直将古骜送到了出龙山的家中,一路上车驾驶上出龙山来,古骜隐隐约约,能听见山下四处的哭声。他们有的是在哭丈夫,有的是在哭父亲,有的是在哭儿子……那是出龙山四万将士不归的魂魄。
古骜沉默下来,又想起夜晚那白刃寒光。
吕德权没有在公堂之上撤他,而是用了义兄义弟之家法;
古骜从前并不知道,原来吕德权竟如此忌惮于他……
甚至选了此种方式明震慑之意!
刚到了家,推门进屋,梅隽便闻声抱着孩子走上前来,揉了揉红红的眼睛:“你回来啦?”
古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