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璞一愣,心道:“我的弟子不就在这里么?怎么在议政堂?”半晌才回过神来,心道:“……哎呀,难道说的是田榕?!”
古骜在一边,闻言“蹭”的就站了起来,忙给山云子行了礼,“弟子失礼了。”又咬牙对简璞道:“夫子,我去看看!”说着便跟着那小童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古骜心道:“田榕怎么又闯祸了?正是在夫子没来这段时日里,我没管好他,才令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要令师门蒙羞!”想到这里,古骜不禁自责起来,简夫子事事为自己筹谋,可自己却没让简夫子省心,便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道:“师门清誉,我不会任由他们践踏!”思毕,古骜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山云子望见被撩动而起的薄帘,看了一眼面容有些呆滞的简璞,缓缓地道:“这孩子不错,就是心性有些不稳呐……”
简璞自然知道古骜“心性不稳”,若古骜心性平稳,又怎会说出“囚宗室,据武关,自立为王”的话?如今听山云子如是说,简璞便俯首道:“我就是知道调教不了他了,才将他带来拜见老师。”
山云子叹了口气:“……你是没看到呢,还是装作不知道,他脑后长了反骨啊……日后天下凋敝,生灵难免……”山云子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