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别忘了给我备解药,倘若你半路死了,千辛万苦赶回来的我恐怕未毒发身亡也要先冤枉而死。”
从方浅坦然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并非讽刺简丛,单纯就事论事啊。
简丛对于不信任的人,通常以罂神散控制,比如荀殷。而方浅自知要被囚/禁一生一世,听说不日便可离岛,心里竟没有半分欢喜。
因为太了解,所以不欢喜。果然不出她所料,简丛带着侍女来给她喂药,方浅也不矫情,拿起来便吃,不曾与简丛多说一句废话。
简丛回身看她,冷笑,“你最好别咒我死,因为我要你陪葬。”
已经二十多年没对他有什么情绪的女人,脸色一变,蹙了半天眉心,复又低头继续做针线。
“怎么?你不恨我?”简丛问。
方浅摇了摇头,却略有郁闷道,“我就是不懂你们。为何总是跟女人过不去呢?明明是你用情不专,辜负爱人,也辜负我,到头来偏偏拿我撒气。冷谦也是,打不过你就拿我撒气,你们俩不愧为师徒,无论性格还是行事作风,简直如出一辙。”
简丛出神的盯着她,她蹙眉的时候眼角微微的现出了岁月的风霜,可看上去依然美丽。
“不,我跟他不一样,我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