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又忧思过度,这几日不大见客,却也没闲着,在盘算如何弄死简珩。
这孩子太危险了,留下来必然后患无穷。
然而人和人不同,有的人,杀起来连句话都不用解释;有的却要找个借口;最麻烦的要数简珩这类,光有借口和机会都不行,不杀,后患无穷,杀了,无穷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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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浅坐在竹椅上,点点头,“你若允我离开,那最好不过。”
“含盈会扮成你见那孽障,”二十多年不见,就不信他还分得出真假,简丛负手而立,“我允你离开并非只是担忧含盈出纰漏,毕竟简言也有些年头没见你,我看他想得紧,又不敢说。”
说到底你还是怕珩儿有危险。方浅在心里冷笑,不过她对简珩的疼爱之心比简丛更甚,也不在乎被简丛利用,只不过对简丛伪君子的嘴脸感到不屑罢了。
不相见便也不相厌,最近事情牵扯了她,于是简丛出现的也有些频繁,喜静的方浅略略不快。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简丛面朝门口,似乎又不急着离开。
侍女们远远地站在廊下,皆眼观鼻鼻观心。
还能说什么?方浅回过神,见简丛没走,“罂神散我服用了五个月的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