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态度让我一阵心塞,也没有了与之攀谈闲聊的兴致,一路上沉默不语,嘤嘤瞧见我不说话,恨恨地瞪了那人一眼,磨了磨牙,眼珠子转悠,好像想要对付那人一般,我故意一扬手,她便怕了,扁着嘴不说话。
总局在后海那一块,恢宏厚重的大宅子,据说以前还是一座王爷府呢,不管怎么样,从外表上看起来,十分庄重严肃,规矩也很严,我进门的时候,站岗的哨兵让我将身上的管制刀具放在指定的地方存放,不得带入其中去。
我身上就两把刀具,一把是饮血寒光剑,用别人装画稿的圆筒纸盒做遮盖,另外一把则是用来当做匕首的辟邪小剑,这两样对于我来说都极为珍贵,我生怕宵小窥视,所以一直随身带着,跟那哨兵讲明,他却怎么都不肯通融,正交流着,旁边的门卫室走出一个穿着布鞋黑衫的老头子来,背着手,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就搁这儿吧,丢不了你的,别说是你这样的剑,就算是龙涎水、舍利子,有我老狗看着,都不会丢。”
我低头打量这老头儿,只见他神采内敛,气度寻常,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看门老头儿,然而不经意间,却露出了一股森寒凛冽的气势来,晓得是名顶尖的高手,当下也是取下了两把剑,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