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这名自称老狗的老头儿并不在意我那把价值连城的剑,而是在认真地打量着躲在我身后的嘤嘤。
嘤嘤也是躲在我屁股后面,一脸怯意,连大气都不敢喘。
老人接过剑,交给那名持枪上岗的士兵,然后朝我盘问道:“年轻人,什么来路?”
我恭声说道:“茅山掌教门下陈志程,来总局报道的。”
老狗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陶晋鸿的徒弟,这也难怪了,不过这口味,倒是跟重瞳子那个老不休有点儿相像。”
他说得平淡,但是拿自己跟我师父和重瞳子真人并列称呼,语气颇大,我正要请教他的名号,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理我会,摇着蒲扇进了屋子里面去,留下我和旁边的麻将脸在这儿愣着。
手续办完,我牵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嘤嘤往里走,待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我问麻将脸那人是谁,只见麻将脸一脸崇敬地说道:“苟老是宗教局的开创者之一,以前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他可是给中央守卫保全的;现在老了,是我们局的高级顾问,不过他这人不喜欢指手画脚,也不肯养老,就在门口这儿,说给看个大门,发挥余热。”
听他这么说,我方才晓得那自号老狗的老者,可能跟许老一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