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合上的祠堂的门,重复了一句:“木头牌子。”
他们说着话,渐渐出了祠堂所在的院子。
然而,他们走到前边的小路上,就一下子站定了。
前面的小路上站着的是德高望重的七叔公,他正在和一个美髯须的中年儒士说话。
七叔公看了一眼,皱着眉说:“过来。”
等柳玉烟和柳三郎到了他们跟前,七叔公说:“这是那两个不规矩的孩子?”
中年儒士恭恭敬敬:“是。这是我的三郎和五娘子。都是出了名的混人。”
谁料七叔公竟然和蔼起来,责备起来中年儒士:“谨行,孩子年纪小,可以教诲的自然要教诲。”
中年儒士就是柳玉烟和柳三郎的生父。
柳谨行连忙道:“是。侄儿明白。”
等七叔公说了几句话后走远了。柳谨行就直起身子,说:“三郎,你下去。我要同玉烟说几句话。”
柳三郎不动,低头说:“五妹刚从祠堂出来,走路有点儿不稳,我……”
柳谨行大怒,斥道:“逆子!难不成我还害了玉烟不成!你前日为了个戏子得罪赵家,我还没同你算帐!”
他一向对这个不成器的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