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禾脸一热,看看怔怔望向这边的车夫,打断她的话,“唔,先进屋罢。”
入夜,慕禾将小白哄睡着之后,才轻手轻脚退出屋,去寻月娘。
正在灯下刺绣的月娘看见一声不吭坐在她面前的慕禾,不由觉着好笑,抿了下针线,”我原以为你来是要再同我说些什么的,可你却杵在这里不做声了。瞧你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说话,是见着温珩了?“
慕禾看着她绣的那一对比翼鸟,愣了半晌,才将昨夜遇见温珩的事说了。自然,隐下了温珩谋反之事,虽然这件事可谓天下皆知,可她却不想从自己嘴中向人透露,有种微妙的维护感。
月娘听罢,似有不解,”你既然心意已定,为何昨夜不同他解释?”
慕禾移开眸去,“我解释了,他不听。”
月娘手中针线停滞,偏头望着她,沉默下来。
”温珩道的都是实话,我没办法用谎言来安抚他。“慕禾叹息一声,“最初跟他在一起并非我本意,即便没有到他说的那种程度,心底也确然在抵触这件事,温珩心细敏感,想必早就看出来了。我还能怎么解释,欲盖弥彰反而会让他觉着我居心叵测罢。”
然而时光是可以改变一切的东西,流水磨润了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