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戒备渐渐变得不像戒备。年少的时候,可以因为一件事而铭记很久,自己折腾自己的难过。人性就是如此,一个人为维护了你九十九,却只要有那么一次做错,便可让人深深记住,以为背叛。
栖梧山庄平静生活的感染,才叫她明白原来最美好的,不过一切照旧,是她自己在钻着牛角尖。渐渐淡了非要将每件事都要分出谁对谁错的锋芒,渐渐放下过去的种种。
可她改变得太慢,越过了他等待的极限,目睹了他的爆发。
慕容凌说得没错,是她将他逼成现在的模样。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
……
皇宫,御书房。
一个酒瓶从书桌上坠下,啪嗒碎裂一地。外头的小太监浑身一凛,睡意消散许多的躬身进来,“陛下?”
“滚。”又一个酒杯直直投来,猛地砸在太监旁边的木雕上,吓得他腿一软,赶忙跪下,“滚出去!”
声音冷硬,染着浓浓的醉意。
“陛下明日还要早朝,今日这般晚了,却还在饮酒么?”院前走来一群人,为首者簇拥在提携的灯火之中,华贵紫袍蟒纹官服,腰间系一指宽墨色腰带,其上点缀二十四枚玉石。明眸熠熠,染尽桃花,唇角三分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