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吗?”
萧远默然点了点头却没应声。
还是裴赫把那话接了下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他眼瞳在背光的地方看上去仿佛是深黑的,语气近乎冷漠,意味深长的道,“你要把目光放得远一些。”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下来,萧远的肩头僵了一僵,好一会儿才缓缓的松了下去。他被裴赫揽到怀中,身形清瘦,分明就是一个还未长成的男孩。
花开二朵,各表一枝。此时天边的炽日才稍稍滑下了一点,天边的白云被照得红艳艳的,再过不久就是用午膳了。而京中的东宫人声寂寂,太医进进出出,宫人满面肃然,正准备给刚刚醒来的太子送药。
圣人坐在床头,看着太子那消瘦的面庞,来回细细的看着。看着看着,她眼眶微微红了红,声音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去:“我儿今日可是好些了?”
官家也在一边,才下朝不久,连朝服都还未换下,现下亦是满面关切看着萧天佑:“昨夜睡得可好。”
萧天佑肌肤苍白如纸,光线下面几乎可以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可是即使如此,现在的他整个人也依旧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