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死要面子不肯向人问路,装神弄鬼的捉弄人来认东西南北。”
李景行轻轻哼了一声,坐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清淡,他慢慢抿着。
小沙弥眼瞧着这对貌若仙人似的父子这般情景,不由尴尬一笑,默不作声的关门离开了。
李从渊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此时却起了一点兴趣,问道:“看样子倒是叫我说准了,你这回儿可是捉弄了谁?”
李景行蹙蹙眉:“约莫是沈家的小姐。”他干脆说了实话,“之前听方丈说今日沈家要来人,我看她们的穿着打扮,再说几句话试探一二,自是一清二楚。”
李从渊却拿起书卷敲了敲他的额头:“得了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日后必有你受的。”他瞥了眼若无其事的儿子,轻声道,“我这次来,也是想着要让你去育人书院进学。你得罪了沈家人,日后说不得要吃苦。”
李从渊说到这里,仿佛还觉得有趣,毫无父子情谊的笑了一声。
李景行头也不抬的问道:“爹爹若真是如此想的,当初何必要将沈承宇得罪到底?”不仅踩着人家的头抢了状元,还要写信暗讽对方辜负糟糠之妻,弄得断交再无往来。
李从渊就像是敷衍似的拍了拍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