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自己在课上亲手杀了两只老鼠。他对着她安慰了好一会儿,那丫头还一直说,自己还能感觉到老鼠在自己手上挣扎的体温。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罪过,看得他又好笑又心疼。
第一次解剖尸/体,第一次剥离蟾蜍,第一次给兔子剖腹,她都一次次经历过来,到后来,可能是习惯了,在他面前抱怨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在他的记忆里,她一直就是个胆小的小丫头,连毛毛虫都不敢杀死,现在,无形中被逼成了女汉子,所以,这个小丫头,还是挺有潜力的!
“饿不饿?带你去吃饭?”
“有点儿想吐。”
“实验的时候,没有口罩么?”他有点儿生气。每次做实验的时候,都不懂保护自己。被硫酸滴了手,被打破的玻璃烧杯划伤,吸了□□,沾了硫酸铜,等等。
“没戴。”魏爽晚笑笑,自嘲,“可能是我比较矮,所以,就比别人吸得多了。能怎么办,为科学献身嘛!”
“哼!”
“走吧,去食堂!”
“不是说想吐么?”
“可你不是要吃么?”
季安晨笑了笑,把围巾解下来给她戴上,“先走走吧,呼吸点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