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气过境,所以有点儿冷。实验室后面荒地的焚/尸炉里面在处理实验用过的动物尸体,飘飘洒洒的有细微的动物骨灰从里面飘出来,被风吹起后又吹落,散在实验室的出口处,有点儿恐怖。
一般医学院的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但是,一般其他远离临床的专业和外校的学生都会觉得实验楼的阴气特别重。
季安晨在实验楼外面等着,被风吹得头皮有点儿疼。他对医学院熟门熟路,甚至有的地方比魏爽晚还要熟。
他远远地就看到魏爽晚拿着书从实验楼的小门洞里出来,脸色有点儿不太好,神情也呆呆的。平时他来找她的时候,她看见他站在这儿,一准儿就蹦跶着过来了,可今天看见他了,也是慢慢悠悠的。
“怎么了?不舒服?”他习惯性摸摸她头。
魏爽晚抽了抽鼻子,以一个很怪异的动作脱了实验服。
“没有,可能下午乙/醚吸多了。”
季安晨要给她拿实验服,她躲过去,“你别拿,脏的!”
季安晨笑了笑,把书本接过来了。
他还记得这丫头第一次上有小鼠实验课的那会儿,上完课出来,见到他,也是脸色惨白。他问她到底怎么了,她才像是要哭了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