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太后求助。不管怎么样,她首先要保全的是佟家的基业,掌管了几十年的内务府,不能毁在她手里。既然有了谱,也就没什么可着急的了,该有的总会有,不该有的,把库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来。现在他在这里,她觉得自己话有点儿多,想和他聊聊,于是陆润很不幸的成了他们的谈资。两个阶级的并肩,可以从互通小道消息上发展起来,慢慢化成钢铁一样的友谊。虽然这种事一般发生在女人和女人之间,但遇到容实这种不走寻常路的,也可以十分的欢乐和融洽。
她点头哈腰着,“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几天,我连梦里都在纳闷,你到底给我解一解吧。”
他琢磨了下,说可以,“但是你得让我有说的动力。”
她很自觉的又叫一声,“二哥哥。”
他说不成,“分量不够,你得叫亲人。”
颂银寒毛炸立,“这是什么称呼?没听人这么叫过呀。”
他说有,“上书房董师傅发丧那天,他太太就是这么叫的。”
颂银觉得他真没个忌讳,那种时候的话能是什么好话,人都死了,怎么亲热怎么叫,活人能和死人一样吗?她不愿意答应,“不吉利,不是好词儿。”
他却笑了,“我得你这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