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样,她以为容实至少会大惊小怪一番,没想到他竟一点不觉得意外,干咳了一声,视线扫射方圆五十步以内,装模作样说:“这种道听途说的事儿你怎么那么感兴趣呢,议论皇上是死罪知不知道?不怕我把你抓起来?”
看来他多少了解些内情,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她靦脸一笑,“我不是想议论皇上,我就是关心陆润呀。”
容实脸上有了得意之色,摇头晃脑说:“那得看我愿不愿意告诉你,一般这种内/幕我只说给亲近的人听,你是谁啊,这么容易就撬开我的嘴?”
颂银气呼呼看着他,这人就是无时无刻不在钻空子,无非想得两句爱听的话罢了。他在这里卖关子,弄得她心痒难耐,搓着手叫了声二哥,“你给我说说。”
显然一声二哥不能满足他,他别过脸随意搪塞,“陆润伺候得好啊,将来一定能升掌印。”
颂银想听的不是这个,加重了力道,从“二哥”变成了“二哥哥”。
他转过脸来,两眼放光,“妹妹……”
她一阵恶寒,“这下能说了吗?”
他还是摇摇头,“眼巴前麻烦一大堆,你不想想怎么脱身?”
她早算计好了,如果皇上硬要给小鞋穿,那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