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得抗争。
她斟酌了下,“主子的话我不敢忘,只是容二爷精得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再说主子厚爱,我也不能接着。您是要做大事的人,我是个包衣,咱们之间隔得太远了。奴才只知道一条,尽心给主子当差。主子吩咐的话,赴汤蹈火也要办成,请主子明鉴。”
她拿话噎他,她一向善于应对,否则也不能在内务府混上这么长时间了。对付这样的人不能急进,就要软刀子割肉。他缓缓叹了口气,“好得很,爷没看错你。今儿上我王府来,事先回禀过万岁爷吗?”
颂银道是,“我得告假,势必要回皇上一声的。”
“万岁爷有什么说法?”
她说没有,“我也纳闷,原以为万岁爷会吩咐点儿什么的,没想到他听了只管点头,一句话都没交代。”
他蹙眉低下了头,什么也不交代,反倒是他的高明之处了。这位皇兄的皇位得来是靠运气,但十年来稳坐钓鱼台,不能说他没有四两拨千斤的手段。不过自己眼下倒真是一点不着急,江山传承得靠子孙,皇帝无子,急的恐怕是众臣工。满朝文武盼皇嗣盼得两眼发绿,看来他是时候该娶一房福晋了,一旦他有了儿子,讨得太后欢心不说,人心自然向他这里靠拢。到时候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