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吞一笑,“娶了福晋就该生儿子了,皇上还没有阿哥,我怎么敢有?”
颂银怔住了,他话里的隐喻很多,究竟是不敢越过次序,还是担心皇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恐怕两者兼而有之吧!
她不方便接这个话,也是敷衍着笑了笑,“我只知道当差,对这些都不懂。”
他转过眼来看她,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起来,“我前儿听了个传闻,据说你在容家留宿了?”
颂银略窒了下,“有这事儿,”原打算解释前因后果的,可转念一想,又忍住了。
他停下步子,皱起了眉头,“佟家也算是世家,规矩这样松散么?好好的女孩儿,还没成家就在外留宿,是什么道理?”
她装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来,“是主子要我拉拢容实的,我听主子的令儿,卖力讨好容家,有错儿么?”
豫亲王被她回了个倒噎气,“我让你拉拢他,可没让你留宿在他家。主子的话只记得前半句,后半句早忘到后脑勺去了,这就该打!”
颂银心里都知道,他所谓的后半句自然是要将她收房,可他没问过她的意思,至少问她愿不愿意。虽说旗主子能决定你的生死,但对颂银来说婚姻比性命更重要,她不能那么轻易屈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