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嘟囔道,“老莫你怎地也这般不痛快!”
莫问荆挺背负手,全当没听见他的嘟囔。
“咳,”周冷槐终于发声,“看来诸公与庭深所思无二。”
“如方山长所言,谢氏来到襄城,我书院既蒙其先祖恩惠,自不可对谢氏后人置之不管。只是那李恒泰话里却也并非要将他置之死地,只怕是想令其不得回京,又想让章长陵给他些苦头吃罢了。诸位不妨暂且旁观,可暗地里提点帮助一二,若章长陵做得过分,也可敲打一番,只是目前形势不明,也不知李恒泰会如何吩咐章长陵,诸位还是暂且观望为好。”
这在目前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在场众人只得默默点头。
待到书院众人也散去,京城来的宾客都被领去客房休息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女眷们仍旧陪着老太太,周冷槐却与长子周清晗、二叔周均善,及其他几位周家人在书房议事。
周冷槐的院子便叫做槐庭苑,此刻槐庭苑书房明烛高照,仆役小厮列守书房两侧,显然在商议什么要事。
午饭过后不久,周清枫便与几个相熟的伙伴们在花园里疯玩,后来不小心在假山后睡着,一觉醒来发现天色已黑,几个小伙伴也不见了踪影,不禁郁郁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