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汤哥……”严延年老泪纵横,他现在又暗自庆幸将严汤从族谱中划去,儿子不必受他的影响,也不用去敦煌郡流放。
“我日后不会入仕,也读不进去书,做个生意人挺好的,西域那边一年跑几回,贩去的鱼销路很好,都是林立教我的,我和玉梨以后会好好过日子,只是孩子日后就姓李了。”
玉梨伏在地上,给阿翁施了一礼。
严延年哽咽着吞下一口饭,嘶哑着嗓子道:“汤哥,玉梨,你们都是好孩子,这样也好,以后好好过日子。莽哥不懂事,你们好好教他就是,以后有机会的话,经常去看看你祖母,她很惦念你,知道你出走以后,三天三夜没有吃饭睡觉,日日痛哭。赵家……赵家的确没有对不起我,你要好好待玉梨。”
李汤眼中流下泪来,也不应声,只对着莽哥道:“你叫父亲罢,这个才是你父亲。”
莽哥脸上流露出害怕和不安,抬头看了看玉梨,又看了看一脸渴盼的严延年,双唇颤抖着,就是发不出那两个字来。
一旁行刑官过来道:“闪开闪开,时间到了。”
刀光闪过,严延年临终之时,眼睛还睁的大大的,严彭祖抱头疼哭。
玉梨掩住莽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