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没有听到这样的秘辛。
张敞大叫一声,“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给我狠狠地打。”
柳公这个时候也清楚过来,他是注定要死的,林天早已经盯上了他,给过他机会,眼下也不会救他,而他除了认了,别无他法,他还指望着张太仆照顾他一家老小了。
“罢了,罢了……这都是我做下的孽,是我和林县令有隙,想私下里报复,一时糊涂,做下这样的错事……”柳公哽咽地道,至少能避过一顿毒打,张太守这个样子想将他打死灭口了事。
林天面上闪过不忍,但也无可奈何,这些都是姨丈的选择,有了什么样的选择,便有了什么样的结果。
若是叫姨丈得手,他何止是县令做不了,大汉律令中每年春耕的牛瘦了或者无疾而终,负责管理的县令都会被责罚杖刑二十。
更何况是从大宛国带来的汗血宝马。
张敞如释重负,这件事情由柳公承担,不再牵涉旁人当然最好。
柳公被罚断右足,罚敦煌郡建筑城墙五年。
接着张敞气不过,向朝廷上了道请罪的折子,又将林天的奏章附在内。
刘询看了大怒,一旁又有戴长乐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