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添醋,刘询心中对张延寿为了将林天拉下马,不惜将汗血宝马阉割之事,记了一笔。
张安世身体及其不好,刘询一切都看在这个老人面上,忍了下来。
皇帝只将折子扔给了张延寿,让他自己去看,张延寿知道事发,立即扑倒在地,叩首泣道:“只因家父病重,哥哥在西羌,臣心中忧思重重,恍惚之间,竟做下了这样的决定,若真让那柳公得手,臣万死难辞其咎。”
刘询听他又拿张安世出来做挡箭牌,便挥挥手道:“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林天的那份奏章说的甚是有理,你重新布置一番吧。”
自此,对张延寿心中极为不喜。
娇娥对柳公的下场有些唏嘘,林天安慰道:“是柳家要和我们过不去,若是要让他得了手,你还不知道怎么为我哭呢。”
“那日柳蓉来看了我,一心想着赢了我去,只怕是为了这个……”娇娥深有所感地抱着林天的肩膀,道:“柳蓉先看上了你,怎么会看上张延寿那样的老头子……眼下,还不知道柳家能有个什么下场。”
“你就是心善,柳蓉是什么人,你不用为她操心了。柳家成了这个样子,只能怪他们贪心不足,”林天劝慰着娇娥,还是去了狱中看了看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