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寿若有所思,脑中将这几家人之间的关系排了又排,直觉应当见见这个古力。
“古力眼下还在太学求学吗?”
“已经不了,大宛国定下来在三月十五返程,他在太学求学也无非就是来交友罢了。”,严祭酒顿了顿,道:“古力在大宛国也曾读过四书五经,只是不太精通罢了。”
张延寿的眼睛闪了闪,捕捉到了些什么,他看看严彭祖的脸上正儿八经的神色,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两人又随意聊了聊朝中之事,既然相交不深,话题也极为泛泛。
话题说尽,两人也坐不下去了,方才作别。
严祭酒恭敬地看着张青将张延寿扶上了驷马马车,对着张延寿施了一礼,张延寿也还了一礼,笑道:“严大人,日后再叙。”
看着驷马马车绝尘而去,严祭酒才牵过自家的小灰驴,从后面上了驴身,慢慢朝城北去了。
严彭祖内心是抵触这番见面的,张家死了儿子,这事的始作俑者是他的哥哥。
张博对赵家母女起意,是源于严延年;张博施计谋算林氏,是严延年在其中筹划;张博装病重,害赵义入狱,是严延年献计。
眼下有赵家当靶子,张延寿追债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