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朝赵家去追,但若是张延寿迁怒,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揪出哥哥来,大哥少不了一个借张博之手报赵家之仇的嫌疑。
张延寿约他私下相见,不是想了解张博之事的起因,就是想联合他对付赵家。张家势大,若是想早已出手了,若是不方便亲自出手,选中的刀便是严家。
最近的一封家书中,母亲说大哥已经在东海郡做起了郡吏,打算从头再来了。这比什么都好,大哥是个能干之人,只要有了机会,就能东山再起。
严彭祖不想再陷入到张家和赵家的恩怨中去,于家在东海郡是大族,赵严两家化解还是找的于家做中间人。
但若是赵家倒霉,他自然高兴,若是叫他去动赵家,那就算了。
林天三次将他挫败,赵兴眼下深得帝心,于家和赵家越走越近,严家和赵家之间的那点事只怕早已经传入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这些都让严彭祖不愿意再冒风险,他所依仗的便是专修《春秋》所得的名声罢了。
酒垆的老板见两人都走了,方才松了口气,道:“总算走了,这两个瘟神,吃饱了撑的,到这里来演大戏,当我们是傻子呢。”
说罢转过身去,伸手在酒坛子后面乱摸,拉出来一块画的花呼呼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