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酒台上,大叫道:“还有谁要下注的?风流虎贲中郎将对峙大宛国彪悍侍卫官,赔率六。”
又大声道:“阿于,你去找找苗公,这两个瘟神来我们的酒垆里,不知搞什么鬼呢。眼看要错过了饭点了,你在市上买点烤牛肉吃吧。”
“喏。”,一个身影从角落里快步走出,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张延寿回到家中,越想越觉得严祭酒的态度有点意思,话里话外都有点涵义在。严祭酒想站在河边看戏,又想不湿脚,那有那么好的事。
真是个呆子,张延寿轻轻笑了一声。
第二日,古力收到了一封拜帖,随之而来还有几位美貌的歌舞伎。张青垂下手,静静地站在古力的一侧,看上去是个极懂规矩的大奴。
“我和张大人并不相熟,张大人这也太客气了。”,古力瞄了瞄这些袅袅婷婷的歌舞伎,她们衣着华丽,才开春,便换上了单薄的春装,卖弄着细细的腰肢,眼神在古力的脸上缠绕着。
“*。”,古力心中暗骂,又看了看自己浑圆的小蛮腰。
大汉的男子都喜欢纤弱之美,想到此处,古力的眼神暗了暗,颇有些落寞。
若是在大宛国的夏日,古力穿的可比这些歌舞伎暴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