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严祭酒真的有些害怕林天的发问。
“你说罢,只是这里讨论的是治国之策,不能以诡辩之术来混淆视听。”,严祭酒扶了扶头上的进贤冠,严肃地道。
众人中有知道林天两次辩倒严祭酒的,互相使个眼色,静等着看好戏。
萧望之有些好笑地看着林天。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又不是臣,怎么知道臣要以诡辩之术来混淆视听?严祭酒说出这话,是犯了先入为主之错。”,林天不乐意了。
严祭酒脸上抽了抽,道:“你……你说的是,我洗耳恭听你的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是臣在京兆尹府受到过赵大人的教诲,知道人总是会犯同样的错误,这样在断案时便有迹可循了。”,林天先摆出在众人心中断案如神明的赵广汉来,又道:“严祭酒在说治国之策上依旧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
“……”,严祭酒有些痛苦,为何今日在场的有个林天。
“说来听听。”,萧望之好奇地道,倒要瞧瞧赵广汉能教给林天什么东西!
“严祭酒先说公主们出降并未改变匈奴单于,却让匈奴变得更强大。这就不对。”,林天环顾四周,顿了顿,看着一脸不解的众儒生,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