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好,还是拉拢他们也好,匈奴人依旧是傍水而居,夏日游牧,冬日前来掠夺边境的大汉子民。”
“不知赵子房该如何移风易俗呢?还是不要如同赵括一般纸上谈兵为好。”
最后一句赵括纸上谈兵饱含讥讽,赵兴可不就是姓赵的吗,众人哈哈大笑。
一个新人突然出位,必然有许多人像严祭酒一般抱有隐隐的敌意,能够看着对方陨落,私心里不免有些不足为人道的快乐。
赵兴倾听着严祭酒的话,并认真思索如何回答这诘难,他只当这是一场辩经,并未因此而方寸大乱,但严祭酒的问题的确需要一番时间来思虑一番。
林天心中大怒。
和表哥不一样,林天在学问上愚顽,但却得到了姑父官场人情世故方面的教导,京兆尹府又是个复杂的地方。
林天敏感地扑捉到了严祭酒的意图和众人隐藏的妒意。
不能让严祭酒如此得意下去,扭头看了看沉思之中的赵兴,林天大声道:“严祭酒,臣有些话想问问您。”
见是林天,严彭祖得意的脸便有些抽搐,他已经两次败给这个不学无术的童官了。
虽然对方的学问与自己相差甚远,就连皇帝都说林天所说是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