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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延年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看守的小吏只在黄昏前给他端了些水来,说这是荣畜生前呆过的屋子,严延年面无表情,接过水来,喝了几口,又放下。
接着便没有人来了,连夕食也没有送。
天色渐渐地暗了起来,没有灯,这屋子更是黑的快。
严延年喝了些酒,白日里被闹得也有些乏了,只伏在案上打瞌睡,窗外突然就响起来了呜呜的声音。
“严延年,严延年,还我命来……”,荣畜在窗外喊着。
“不是我……,怎么会是我呢……荣畜我是对不起你,栗氏她……我对不起你。”,严延年惊醒了,缩在屋角,连忙否认。
“严延年,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你告发了我,毒死我,还逼栗氏做你的外室。你这个畜生,枉我将你做好友。”
“荣畜,真的不是我,我是对不起你,我愿意赔罪,将敏行里的那处宅子送给栗氏都行。你真不是我告发的,也不是我杀的。”
“严延年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我每年到你的祭日都去祭拜你,不会让你做孤魂野鬼,你放过我吧,真不是我害的你。”
“严延年还我命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