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半天了,一起去吧。”
林氏连忙探出头去应了,不免有些欢喜。
娇娥“噗嗤”一乐,“阿母,桑夫人真是个通透人儿。”
林氏红了脸,“只有你阿母是个实心的。”
心情大好的赵义,捏了捏娇娥的脸,又摸着夫人的手,笑道:“我和他们在酒垆里边喝边等你们,你们女人家一看起来这些就没完。”
“别喝多了,喝了半日了。”,林氏嗔道。
“他们一定忍不住了,想聊聊严家的事,随便吃点喝点,等你们忙完了,我便和你们一起回家。”,赵义很是受用。
娇娥转过头去,轻轻呼了口气,脸上绽了朵大大的笑容出来,父母和乐,严家倒霉,今日真是爽快。
赵家是幸福了,严家却觉得不幸之极。
李氏和妹妹、女儿在家里抱头痛哭,哭自己命苦,哭老天怎么不长眼,让她们这么苦。
严延年此时正坐在京兆尹府的小黑屋内,猜测京兆尹究竟是发现了什么,又要问什么。
外室的事情被闹成这般,别说丞相征事的位置了,只怕现在丞相史的位置也难保。
赵广汉要干什么?难道真的靠那传说的“钩距法”发现了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