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好奇?”席宴清的声音似乎带些嘲讽,又好像只是因为随性所以显得飘渺,“恐怕你只能忍着”。
晏阳初觉得自己拿不准席宴清话里的情绪。
他僵了一下,自己觉得突兀,可他从来不是能忍的一个人,他继续问席宴清:“你和霍总不像一路人,我很好奇你们在一起的原因。”
就像几年前重新见到席宴清,他很好奇为何从事摄影,眼睛是半条命的席宴清竟会失明一样。
他很少对别人的经历如此感兴趣,可这一次,他破了例。
*****
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席宴清没有回答。
他切断了通话。
当时差一点便没有以后。
当年差一些便没有他们。
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是们。不然只是孤单的两个人。
当年在平遥古城,霍之汶在他准备离开的前夜,冒着大雨敲他的门。
他的手边放着他理了整日才在摸索、试探中打好的行李。
他的手里握着拿到的离开的机票。
一切就绪,只等启程。
他会去平遥,本是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