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我当姑娘是真心姐妹才与你诉说……没想到姑娘居然留下绣春随时可以绑了我?”
白若兰撇开头,说:“我怕你做错事情。还是先回去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再说吧。”
绣红哇的一声就哭了,哽咽道:“姑娘你好狠的心,我当姑娘是知心人,唯独和你说过,姑娘不帮我就算了,为何要苦苦相逼。”
白若兰听不得她的话,眼眶也红了下来。
她怕她冲动下跟夏家公子做出有损名节的事情,后悔终身,合着还是她错了。
绣红不依不饶,说:“我们是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他的原配妻子卧病多年,根本不曾为夏大哥做过任何事情,尽不了妻子的责任!夏大哥不过念着情分才没休了她,却为难自己无法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们到底有什么错!”
绣春堵着她的嘴巴,扛着她前往前院。
次日,白若兰听说母亲把绣红送回了家。
没隔两天,夏家请了婆子前去给小儿子问询亲事儿。
小六子打探到,绣红起初表面和家里应承不和夏少爷再有往来,实则是糊弄爹娘,打算先回到府里再从长计议。
夏先生是白府家学老师,夏少爷时常来府上送东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