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白若兰叹了口气,道:“绣红,夏家那位公子是有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可是她身体不好,也没有给夏大哥诞下子嗣。夏大哥守着她,不过是尽夫妻义务而已。他若是随便的人,早就纳妾了不是?”绣红辩解道。
“所以你想说什么?他没纳别人为妾所以是忠贞之人,对病弱妻子负责任。他却愿意纳你为妾只因舍不得你?”白若兰质问道。
绣红眼圈发红,说:“难道不是吗?他和妻子成亲六年一直没纳妾。”
“那你怎么不认为那是因为他爱妻子呢?”白若兰皱起眉头。
“不可能!”绣红摇头,不信道:“他不爱她了,就是尽义务。”
白若兰叹了口气,望着她执迷不悟的眼眸,厌弃道:“对你是真心,对嫡妻就是责任吗?你怎么知道他们曾经不是如你和他现在这般?谁没有年轻过,谁不是都曾倾诉衷肠,一心相依。他对你动心,本就是愧对嫡妻,何谈忠贞。绣红,对不住了。”
绣红一愣,白若兰已然吩咐绣春将她按住,说:“把她送到我娘亲那去吧。我怕她跟家里服软,借口回府却做出令所有人为难的事情。我也对不住娘亲!”
绣红无法置信的看着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