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芷默往她碗里放了个剥好的白煮蛋,得意地笑:“有钱,任性。”
谢母的眉头立刻皱起来了:“好好说话。都哪里学来的?”
谢母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知识分子,哪怕年过半百,举止谈吐也样样得体。谢父在世时虽然只是个国企小职员,但待人也是谦逊和气。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结合出谢芷默这个怪胎的,性子野,小时候是个皮猴,大了也收不了心。
幸好这两年知道收敛,给她介绍的对象也试着处起来了,工作也有着落了。
想到这,谢母的脸色总算缓和了点:“工作的事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去上班?”
“妈,我虽然签了公司,但工种不一样,不用坐班的。”谢芷默耐心地跟她解释,“我是特聘摄影师,杂志出一个项目,我负责去拍就行了,反正都在本市。”
谢母听得一知半解,听到“在本市”才满意了些:“这样多好。女孩子家,年纪不小了,别成天在外面晃。”
谢芷默牵牵嘴角,强挤了一个笑容:“知道了,妈。”
上午谢芷默去驾校交了学费,去医院打了体检证明,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多小时,到家居然已经将近十点了。
她把钥匙插.进锁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