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脓恶化。”
“……”知道眼下自己的处境与软禁无异,关何皱着眉没再言语。
见状,红绣微微一笑,轻轻在他手背上拍了两下:“你就安心歇着吧,凡事还有我们呢。”正欲去桌上将药碗端走,余光瞥见关何手里的荷包,她笑意更浓,问道:
“小关,这荷包是……她送你的?”
关何眸色一暖,淡淡颔首。
“可否给我瞧瞧?”
他依言递过去。
红绣小心拿在手里,前后翻看了一会儿,目光偷偷在关何身上瞄了一眼,微笑道:“小关知道这中原人送荷包的意思么?”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关何老老实实地摇头:“能有什么意思?”
红绣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笑看他:“姑娘家若是端午时送你荷包,那可是定情之物。”
他闻之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耳根竟也染上一点不自然的红色,吞吞吐吐道:
“我、我并不知还有这等含义……”
指尖往那荷包的绣样上抚了抚,红绣眉毛一挑:“不过,这姑娘的绣工可真是不怎么样。”
听她此言,关何难得勾起嘴角,淡笑道:“她在这方面……是不太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