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望着手里的荷包出神。
因为身子尚未好,没法出门,于是闲的没事他就会拿出来看上一阵。
荷包上没有绣花,只是几片荷叶而已,针脚不是很细致,摸上去还有些小小的疙瘩,带着药草的香气,似乎连屋里的味道也都是这个了。
起初戴在身上时还没有认真看过,倒是这些天却把上面一针一线全瞧了个遍,除了荷叶,背面某个不容易发现的地方还有个关字,绣得很小。
蓦地明白了为什么当时总见她夜里睡得很晚,大约也是为了这个吧……
思及如此,他合拢掌心,很是怅然地闭目叹了口气。
“喝了药,怎么不睡会儿?”
门外有人进来,听声音并不是花深里。
关何刚一抬头,红绣就款款走到他跟前,俯身来替他把脉。其实他并未伤及肺腑,不过都是些外伤,只等伤口愈合便能下地走路。
“……脉象平和多了。”
“我没什么大碍。”他说得很肯定,后半句话却还是带了几分征求的语气,“出去走走应当也可以罢?”
“那可不行。”红绣收回手,淡淡扫了他一眼,“别看这都是皮外伤,往那太阳底下一晒,保不准会外邪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