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候爷。”怀书守在门外。
王苏请了胡双林在梨花木的官帽椅上落坐后,抬头看向他,“先生适才所言意有指,还请先生明言。”
胡双林抚了额下山羊须,略作沉吟后,方才抬头看了王苏,缓缓开口,“候爷,在下也只是猜测,若是说错了,还请候爷海涵。”
“先生但说无妨。”
胡双林点头,将自已的猜想说了出来。
“永宁郡主的身世外人不知晓,皇上却是熟知内情的。”胡双林垂了眸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当初永宁郡挟药求恩,皇上非但没有追究她的不敬之罪,反而多有恩宠……”话声一顿,胡双林目光霍然一抬,直视王苏,“候爷,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明白?
明白什么?
王苏怔忡的看向胡双林。
胡林对对上王苏怔忡的目光,不由得便暗自摇头,想着老国公何等英雄人物,却如何就养出了候爷这样一个……暗暗叹了口气,胡双林心里很是为老越国公叹息了一番。
“皇上是借着永宁郡主的手来打击勋贵之家。”胡双林说道。
王苏一怔之后,失声道:“先生是说,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