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目光微垂,落在容锦如玉雕般手指托着的信封上。
很快便有内侍接过容锦手里的信,呈了上去。
永昌帝抽出薄薄的信纸,一目十行看过后,将信纸放在了御案上,目光瞥了瞥站在身侧的温文如玉的李熙,然后目光再次落在容锦身上。
“冯寿,你将这封信拿去给淑太妃看看,云釉从前是侍候她老人家的,想来,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云釉的字迹。”永昌帝说道。
“是,皇上。”
冯寿上前,双手接过永昌帝递来的薄薄一张纸,转身走了出去。
“永宁郡主起来说话吧。”永昌帝对容锦说道。
容锦谢过恩后,动了动因为跪久了有点麻木的脚慢慢的站了起来。
她才站稳,永昌帝又开口了。
“容锦,单凭一封信,你如何就能说是容敬德宠妾灭妻,杀妻灭女?”
容锦扯了扯唇角,抬眼看向永昌帝,“皇上,臣女外祖母不是因什么贼人入府犯心悸之症而死,臣女的外祖母是为容敬德亲手毒杀!皇上若是不信,可遣太医前往长兴候一验便知!”不待永昌帝开口,容锦又道:“臣女斗胆,当日太子殿下中雪蚕盅毒,正是需奇藜草救命之时,云釉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