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在才换的干净衣服上擦了擦手指。
又是一阵鞭炮声,巨大的声响砸在她的脑仁心、耳膜上,大脑一阵一阵鼓胀着发疼。
坐在马上的新郎很是眼熟,吉服却不是大红色,是一袭黑色锦袍,红线绣成吉祥如意云纹,盘在袖口。那身上也许是麒麟,那料子一定很好,看着就能想象摸到的光滑触感。
沈寒香目不转睛盯着才下马的新郎。
旁边有个不大高大的,微微驼着肩的男人走上前去与新郎官说话。
新郎颔首,随着喜娘走到轿子门前。
他的嘴角抿紧下拉,他的眉眼里没有半点欢喜,纵然锣鼓喧天,鞭炮声声,人声鼎沸,万人空巷,他也好像一点没有沾染这俗世的热闹。
沈寒香狐疑地眨了眨眼睛。
难道这新郎不高兴吗?她暗自心想,只觉得自己也不高兴,她分明不认识新郎,却有觉得熟悉。她的目光转向那个才与新郎说话的男子,只见他从一旁穿红戴绿的妇人手里接过个半大的孩子来。她看不出那孩子有多大,但孩子挥舞着手臂,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在人群里一眼就看住了沈寒香。
孩子伸出手,朝着沈寒香咧嘴儿笑。
人群忽然喧闹起来,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