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分房睡。”孟良清躺下去之前,挣扎着抬起头叮嘱沈寒香。
沈寒香连声说知道知道,在孟良清模糊的视线里端着药出门去了,听见关门那声响,他才放任自己堕入睡眠。
半夜里,沈寒香从自己床上爬起来,悄悄出了门,打开隔壁房门,又蹑手蹑脚把门拴上。她手脚极轻,直至钻进孟良清的被窝,浑身都被那熟悉的温热和药味包裹着,才缩了缩脖子,在黑暗里吻了吻他的鼻子,头贴着他的脖颈睡了。
天快亮的时候她又偷偷回隔壁房间,大早起来喂孟良清吃饭吃药。
这么过了三天,天晴的时候,孟良清的风寒也好了,就是人有点虚,走路时脚步虚浮,看得沈寒香直是心疼。
“快到幽山了。”马车刚上路,车中端坐的孟良清遥遥望了一眼高大的幽山,他们不打算爬山,得绕过去。
“我听说朝廷派你和谈。”沈寒香看着他,既然他跑到大都去了,那去和九河谈判的又是谁呢?
“皇上派了个副使给我,你可能听说过。”孟良清嘴唇干裂发白,沈寒香倒了杯茶给他,他喝了口才说,“是当朝的驸马,叫陈庆鸿,状元出身。”孟良清边说边观察沈寒香的表情,片刻后沉吟道,“是沈夫人父亲徐老大人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