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杏搭在牌位上的手指难以察觉地微微颤抖。
“你跟着夫人这么多年,其中内情,想必很清楚。”
“夫人与老爷,年少相识……”
沈寒香竖起一只手掌,止住彩杏将要出口的话。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当年有句话‘一入徐家门,半身皇城人’,徐大人桃李天下,我只想知道,徐大人呵护如同的掌上明珠,为什么会以死相逼非要下嫁给我爹这样官场中的末等人家。”
那一瞬间,彩杏才明白过来,这个年纪轻轻的三姑娘,可能已经调查得非常清楚了。她不是要“请教”,不过是要“求证”,证实她的猜测。
彩杏哆嗦着手指,盯着沈寒香:“给我酒。”
煖酒透过杯子将发烫的温度传递到彩杏手上,她浅浅抿了一口,嘴唇迅速变得红润欲滴。
“既然三姑娘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
沈寒香浅呷了口酒,向四周看了一转,初春的沈宅,尚未起更,落寞而清寂。沈寒香望着墙头无人打点而爬满的叶影,小声说:“上一辈的旧事,做小辈的,不该过问,也过问不了。但我爹没了,这个家我也呆不久了,总得落个明白。”
彩杏抖着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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