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会让我们不要进去,所以便进来了。”
“怎么来的?”
“爬墙。”
“……”
短暂的语塞后,沈寒香闻见陈川衣服上的皂角气味,这一世她还是头一回与沈柳德之外的男子离得如此近。陈川跑起来很快,用行动如风形容不过分。
出了拜天观大门,陈川背着沈寒香跑到三两跟前,一时间来拜天观点灯的人纷纷朝此处看来。
陈川看见不远处一丛灌木,将沈寒香放在灌木丛后,三两吓得几乎哭了出来。
“怎么了?”见沈寒香站不住脚,陈川忙扶住她,问。
“脚发软。”沈寒香咬牙答。
“怕是受了惊吓,休息一会,该就会好了。”陈川安慰道,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上,扶沈寒香坐下,又望了望拜天观的方向,见无人注意,提议道:“既然是奉老太太之命来点灯,来都来了,不如你们都在这歇脚,我去将天灯放了,以免扫了老太太的兴。”
沈寒香想了想,要是没有点天灯,回去挨一顿说是免不了的,连带拖累马氏,遂叫三两把点灯钱给陈川,让他去点。
陈川问:“沈家妹子许什么愿?”
沈寒香揉着自己发软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