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脸孔被方才一事吓得一块红一块白,黯然摇头,“我没有心愿。”
银子在陈川掌中被掂了掂,他道:“怎么能没有心愿呢?真没有的话,大哥帮你许一个。”
“什么?”沈寒香一脸茫然。
“便保佑你能嫁得个如意郎君,此生平安顺遂。”
沈寒香登时窘得满脸通红,待要骂陈川一顿,他却已大步走远了。
三两于旁踮脚,透过树丛偷看陈川,暗暗赞叹:“这个捕快,待姐儿真好,听说年前也来过,单独给咱们院送过年礼。”
沈寒香垂着眼,心乱如麻,问:“什么年礼?”
“左不过是些小玩意,似乎也是咱们老爷一表八千里的沾亲带故,每年过年时,都会送点小东西来。姑娘十三岁那年,给姑娘送的是只彩瓶,不过那里头插的鸡毛可真是好看,五颜六色的,绿的如翡翠,红的似朝阳,还特别长,一杆长扇似的。”
“……”沈寒香打断三两,“那是孔雀尾羽吧?”
“对,咱们奶奶说挺好看,又稀罕,便留在哥儿屋里了。有一阵子哥儿喜欢到处抓东西,便不知抓到哪儿去了。”三两不无遗憾地说。
没想到陈川这么有心,沈寒香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