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香忽道,“娷姐姐给大哥绣过荷包了未曾?”
枫娷吓得眼一跳,“这话说不得。”
“就你我两个,怎说不得?”沈寒香奇怪道,“大哥现今同我一处玩,姐姐要是有心,下回子叫出去玩,我便叫姐姐一起。”
枫娷垂着眼,想了老半天,才含羞地低着头,细眉皱了皱,“姐儿要是想奴婢陪,哪有不肯的。”这话便算默认了,又过会,枫娷才说也给沈柳德绣过一个,莲花样子的。
“绣莲花样子的人也多,说不得我哥收了好些,娷姐姐做得什么记号不曾?”沈寒香问。
“只绣着个女字,内层里很小一个。”枫娷犹犹豫豫地说了,千叮咛万嘱咐沈寒香睡过今晚上便忘记,沈寒香也不闹她了,脑中匆匆把合院子里丫鬟的名都过了一遍。偏巧的是,沈家上下伺候的丫鬟里,名字里带个女字的,就只得枫娷这一个。
一连数日,李玉倩都闷在房里绣荷包,总歪歪扭扭不成样子,确实糟蹋不少料子。沈家也不是什么大富人家,只算过得去便罢了。
马氏屋里留存的那点锦,让李玉倩用得差不多。二月底,沈平庆要出南边办差,盯着个桥梁工程,除头前答应给沈寒香带的珠子,又让各房记个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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