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结婚?”她问得艰难。
池森揉着眉:“秦谂,无论发生什么事,记得首要任务是保护好自己。唯有保护好自己,才有资格去谈其他。”
秦谂吃惊地看向他。
池森,亦师亦友,在她即将沉迷无情提醒她。
整整一个早上,文锦醒来一次,没等秦谂发话又睡过去了。医生说她生命无忧,秦谂松气,医生又强调病患情绪不稳,建议看心理医生,她心情久久未能平复。
池森让她先回去。
秦谂又呆了很久,文锦再次醒来,秦谂和她发生激烈口角,也不知是不是被气昏了头,秦谂出手打了文锦一巴掌。
文锦呆了呆。
秦谂抱着她哭了。
哭累了,文锦擦干眼泪催促她回去。
秦谂不答应,文锦痴痴地笑:“谂谂,知道吧,那一刀下去我才晓得后怕。我想如果我就这样死了,你会不会瞧不起我。如果我就这样死了,他们照样双宿双飞,我好不甘心。”
秦谂走出住院部,暮色降临,行人匆匆,气压低沉,凄迷雾霭,她裹紧大衣,抬脚往路台走去。
“谂谂?”一个不确定的声音传来。
似曾相识的嗓音,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