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去关注,而是上网查看资料,这一忙就到凌晨。她得承认自己是被池森的话刺激到了。她不知道这种关系何时终止,她得提早做准备,让自己充实起来。
第二天中午接到池森的电话,他说文锦在医院,希望她过去看看。
秦谂吃惊不小,什么都来不及收拾立马奔向医院。
文锦还在昏睡,秦谂还搞不清发生什么事。逮着池森就问:“她怎么了?”
池森自责、内疚。他不敢想,如果他晚一步回去,现在看到的肯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池森嘶哑地向她简略阐述所发生的一切。秦谂听得心凉,像掉进了冰窟,冷得发抖。
她怨、她恨。
这个男人,文锦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他手把手教会。他说爱,却要抽身。
文锦,你太傻了,为了他放弃朋友,放弃父母,你值得吗。
秦谂呆呆地坐下,想说话,抬眼看着池森。他满目疮痍,憔悴不堪。忽然间失去了说话的兴致,说什么,还能说什么。指责他负心?
疲惫蔓延,秦谂深呼吸。
池森在她左边坐下,“我需要时间。”
“她……没事了吧。”
“嗯。”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