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请郡主直言,本宫洗耳恭听。”
“太子过谦了。”既然宗政澈嘴上客气,左芸萱也不会再冷嘲热讽,而是语锋一转道:“那本郡主就直言不讳了,太子既然知道流民聚集京城将来只有弊却没有利,为何不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呢?”
宗政澈眼微闪了闪道:“本宫如何不想好好解决这事?奈何……”
话到嘴边却没有再说下去,不过两人心中都很明白,这宗政澈在宫里处境艰难,并不能令皇上十分信任,所以人微言轻,起不到作用。
这时宗政澈又突得一笑,道:“说来不怕四小姐笑话,这何尝不是本宫的一个借口呢?主要还是本宫未曾想到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罢了。”
“如果本郡主有办法呢?这个办法不但能让太子向圣上交待今日让流民进城之事,还能让圣上对太子刮目相看,从远了说,还能带动咱们朝廷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经济利益,乃是惠及百世子孙的良策。”
宗政澈眼睛一亮,喜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左芸萱抿唇一笑,并没有直接说出办法,而是转了个话题:“太子也知道左家堡世代屹立不倒全亏了有强大的经济作为后盾,而朝廷却一直垂涎这块肥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