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所想必是以保守温和为主。而太子却不一样,当今圣上膝下皇子众多,太子虽然身为中宫之子,但未必占了多少优势,听说圣上对淑妃所生四皇子亦是爱宠有加,更别说还有深受圣宠的汝阳王世子,可以说太子是左右逢敌,处境艰难,因此太子所想的主意一定不会这么消极。”
宗政澈脸色巨变,愠道:“大胆!四小姐你竟然敢非议朝政,挑拔本宫与父皇的关系!”
“太子!”左芸萱也脸一板,冷笑道:“本郡主只是就事论事,并不带有个人色彩,如果太子多心多疑,不能对本郡主有足够的信任的话,那么太子又何必让本郡主出什么主意?难道太子就不怕本郡主出的主意是挖了大坑给太子跳么?”
宗政澈眯了眯眼,紧紧地盯着左芸萱,左芸萱淡淡地坐在那里,任他眼光带着逡巡的审视不停的射,目光如水般干净清澈,波澜不惊。
良久,宗政澈才哈哈一笑,道:“四小姐果然是有勇有谋,非一般人能比。”
“过奖!”左芸萱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道:“只要太子不动不动的猜忌于本郡主就好。”
“呵呵,刚才还说郡主有勇有谋当比男子,这会倒是小家子气气恨上了本宫了。”宗政澈笑道:“如此本宫向郡主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