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桌案上铺着一张舆图,蒋修染手里端着一杯酒,正绕着桌子来来回回踱步,视线不离舆图。

    袭朗一路走来,发现了蒋修染府中的特殊之处:“怎么你这儿跟乱坟岗似的?”太安静了,安静得反常了。

    蒋修染用下巴点了点桌案一侧的酒壶、酒杯,“我让他们尽量当自己是死人,能不出气儿最好。”横竖都怕他,横竖府里都没人气儿,那就不妨更安静些。因着袭朗的措辞与平时自己想的相同,差点儿就笑了。

    袭朗失笑,手趋近酒壶时发现酒是温过的,蹙了蹙眉,“换一壶,不用温。”

    “麻烦。”蒋修染对小厮打个手势。

    小厮行礼,脚步很轻又很快地出门,不一会儿折回来,捧着的托盘上有一壶酒。

    袭朗取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在桌案一侧落座,“这时候怎么喝起酒来了?没听说你有这习惯。”这种事儿他倒是常干。

    蒋修染喝尽杯中酒,执壶斟满酒杯,“我先顺顺气,省得等会儿被你气死。”说着话,又缓缓踱步。

    “腿脚难受?”袭朗留意到他脚步不似平时轻微稳定,“这都多久了?”

    “可不是难受么。”蒋修染蹙眉,“太医院那帮废物,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